攀,向上攀巖,的確是好寓意。
蕭瑾疏又道:“你可曾想過那一日,他為何讓你入殿獻酒?”
我當然想過。
那壺酒單獨給我,讓我誤以為其中有毒,大抵是為了試探我,到底向著太子還是向著他。
蕭瑾疏望向那一片花海。
“強行帶走你到底理虧,父皇一句話,我便不得不交出人。南書月,哪怕我身為太子,并非無所不能的。故而,我讓你等,等他主動進獻你,等他開口要人成了無理。”
所以,蕭律會讓我出現在人前伺候太子,是太子意料之中。
所以瑾王和十皇子一唱一和的逼迫蕭律進獻。
所以太子毫不猶豫的喝下杯中酒,他清楚杯中沒有名堂。
想到此處,我心中一驚。
蕭律必然身邊有太子的人,故而能做到對蕭律旁敲側擊,指引他做出一些事來。
會是誰?
蕭瑾疏垂眸看我。
“在想什么?”
我在想,至少第一回是明明白白的利用我,我被蕭律拽入閣樓中時,太子或許就在觀望,卻并沒有施以援手。
還在想,蕭律有些話說得有理,太子閱過佳麗無數,我又算得了什么,千萬千萬不要認為太子對我動了真心。
我熱淚盈眶:“殿下如此為奴婢費心,奴婢無以為報。”
蕭瑾疏挑眉:“你在他面前,會自稱奴婢?”
我說:“在平王面前,我無論自稱什么,都是同一個下場,便無所無謂。”
我叫他殿下,他不會對我溫柔一點,我叫他蕭律,他也不能宰了我。
相識多年,我雖算不得看清他全部,對他的底線也算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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