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模假樣的。
蕭瑾疏走到我眼前,擋住我視線,為我將身前敞開的朱紅色斗篷攏緊。
“進去躺著,好好養身子。”
“是,”我想了想,又補充道,“謝太子殿下。”
蕭律走后暫時沒有再糾纏,這幾日還算清靜。
有一說一,盡管不知何時會被送回去,但在太子身邊,的確被照顧得金尊玉貴。
只要掀開被子下床,立刻有人來給我披衣。
但凡端到嘴邊的水,都是溫度適宜的。
一日三餐的吃食,都偏軟一些,肉被切的稀碎煮在粥里,到今日才有些上牙咬的食物。
說是月子里的人牙口容易受傷。
為了給我解悶,太子甚至安排了個很會說故事的婢女,終日蹲在我床邊,繪聲繪色的講一些民間故事。
太子這一日來看我,帶來只通體灰色的小兔子。
“今日在山上看到的,看它太小就沒拿箭,活捉了。你看它模樣如何?”
小兔子被他抓著一只耳朵拎在手里,兩只爪子縮在身前,身子一動不動,很是惹人憐愛。
我接過抱在懷里,它從我懷里跳出去,直蹦到角落里縮著,警惕的看著我。
我忽然與它共情。
“殿下,可否放它歸山?”
它害怕,無力反抗,無從逃脫,我同這只兔子的處境無甚差別。
蕭瑾疏從我眼中的落寞察覺到一二,爽快道:“你養上幾日,等狩獵結束再放它歸山,這幾日山上處處是飛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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