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律聲色變冷。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怎能草率?”
秦芳若又道:“我問了兩位太醫,這瘟疫之毒若真藏在行囊里,那斷斷不能輕易開箱,否則開箱之人會染病的呀!得把箱子燒了才是。”
她轉而對太子道:“太子殿下,這些箱子可讓妾身帶走銷毀嗎?”
好好好,這對夫妻一個想抓我囚起來,一個想置我于死地。
還沒等太子開口,蕭律便不耐道:“你添什么亂,這兒的事與你無關。”
秦芳若委屈道:“妾身也是為殿下著想,雖然殿下心系百姓,可此舉不合乎情理太子殿下會被人蒙蔽,任由行囊被人動了手腳毫無察覺?東宮難不成都是等閑之輩么?”
我的心眼被提到了嗓子口。
這秦芳若,她既然認定東宮的人不是等閑之輩,便是認為行囊沒有問題,又怎么要求連箱帶物的燒了呢?
不急。
但凡太子點個頭,我立馬喊救命,至少蕭律想要活口。
蕭律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沉重。
“芳若,你一個婦道人家別在這胡鬧,回去。”
秦芳若聲淚俱下。
“妾身雖是一介婦人,可父親向來教導我要為夫君分憂,還要規勸夫君,妾身嫁給了殿下,豈能事事置之度外殿下非說箱子里有瘟疫之毒,那便當有吧,妾身想要燒了可能被動手腳的行囊,同夫君的初衷是如出一轍的呀,夫君為何不同意?”
三七不滿道:“收拾這些行囊費了一個時辰的功夫,王妃拿去燒了,再派人去收拾又是一個時辰,況且這箱子里還有不少治水患的書籍,是孤本,怎么能因為捕風捉影的謠說燒便燒了?”
東宮另一位屬下也緊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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