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通行訣并沒有失效,但是剛飛出沒一會兒,就像是遇到一面無形的屏障,穿不透,就被強行打了回來。
“許是方才那魔族搞的鬼。”阿商看向文相禮,語氣抱歉道:“對不起文師兄,是我連累你了。”
若非是因為她,他也不會被困在這里。
“兩個人被困總好過一個人被困,總會有出去的法子。”文相禮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我去那邊查勘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好。”阿商點了點頭,“文師兄你注意安全。”
“嗯。”文相禮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幾步之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返身回來在阿商的周圍弄了一道結界。
阿商有些詫異他居然會細心到這個地步,下一秒,文相禮拿著一塊手帕遞給了她,讓她擦一擦臉上的血痕:
“干凈的。”
說完,還沒有等阿商反應過來,他便已經將手帕塞進到了阿商手里,拿著劍轉身離開。
看著文相禮離開的背影,阿商并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她自然不會自戀認為文相禮喜歡她,身為他的師妹,他做這些好似合情合理,但卻又不那么合理。
明明他是被他的師尊“懲罰”才來參加試煉,他并不算入試煉的弟子當中,但他卻還是提出了要跟她組隊。
她倒是希望是她多想了。
阿商垂下頭,看著他塞進她手里的這條淡藍色手帕。
她倒是希望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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