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驚疑不定,面上卻端的滴水不漏,將酸梅湯擱在桌上,叮囑皇上注意圣體后,便退出去了。
祁桑等她離開后,才開口問:“趁這個機會,由魏貴人牽扯出魏氏貪污的案子,不是剛剛好么?兄長怎么猶豫了?”
祁旻沉默著。
祁桑靠近了些,瞧著他晦暗莫名的神色,忽然笑了起來:“哥哥莫不是對這魏貴人動心了?”
祁旻呼吸一頓,掌心貼著她的臉將人推開,輕聲訓了句:“胡說什么。”
“喜歡就喜歡呀,又不是喜歡旁人的女人,魏貴人是哥哥的女人,這不是剛剛好的嗎?至于魏氏一門收受賄賂,既是未曾害死人命,說大可大,說小也可小,便是真抄了家,尋個大赦天下的機會,免了他們的死罪,該流放流放,該打的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哥哥這都三十的人了,再不動心,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哪里有問題了。
祁旻搖搖頭。
哪里有她說的這般簡單。
嗯?
不不不,他想的是,他對魏貴人并無其他想法,那姑娘雖說已滿十八,但瞧著實在跟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似的,他對她也只是只是
他略顯糾結地蹙眉。
只是什么?
罷了,這件事情已經拖了夠久了,朝堂之上地上來彈劾魏氏一族收受賄賂的奏折以及證據已經足夠了。
沒道理再拖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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