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一直是魏貴人侍寢。
也是這兩日,淑妃尋了個機會撒嬌說不小心磕到后腰了,求皇上疼愛,這才一連侍奉了四五日的寢。
這種奇毒,連太醫院的人都不知曉,更何況她們這些深閨中的女兒家了。
唯有自小便接觸各種草藥的魏貴人,才有可能了解。
祁桑吐出幾粒葡萄籽來,似笑非笑地瞧一眼祁旻。
這些事,不需要湯皇后指出來,但凡思維正常的人,都會聯想到。
被奪走寵愛,又恰巧熟悉醫術,只是運氣差了些,偏淑妃腹痛,給診了出來。
謝龕說,兄長打算抄家魏貴人的母族,因此有意無意在后宮里撒上把火,不溫不火地燉著。
如今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名正順地料理了魏貴人,而后以這個借口查抄魏府,再牽扯出魏氏一族貪污的種種,依照律法發落。
但等了好一會兒,卻遲遲不見祁旻發話。
顯然,他心中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在權衡著,暫時還沒有要立刻收拾魏氏的打算。
這么想著,她便清清嗓音替他開了口:“皇嫂剛剛說,此毒無色無味,不會引人察覺,既是如此隱蔽,而淑妃又單純的因為貪食涼物而腹痛不已,照理說,第一個太醫就可下診斷,開藥方對癥治療了,怎么就一連請了三個太醫呢?最后連院史大人都請來了?就好像有人事先知曉淑妃中毒,一定要尋個能將這奇毒診出來的人似的?”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