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吃下了小半碗面,又喝了兩杯水,祁桑終于緩過了些精神,眼巴巴瞧著他:“這件事很棘手吧?”
她一猜就知道這次一怒之下闖下的禍事一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了。
“內廠辦的就是棘手的案子,這本就是它存在的理由。”
謝龕擰了條濕帕子給她擦了擦臉。
她肌膚嬌嫩,染上點濕意便更顯水潤,白白潤潤格外軟彈,謝龕擦著擦著,粗糲的指腹便代替了那條帕子。
“祁桑,你可知若今日你只帶一人離京的事情被其他人知曉,會是什么后果?”
他單單只是想一想那個可能性,便覺遍體生寒。
祁桑一手抵在他胸膛上,默默半晌:“我只是怕被人知曉了你的秘密”
若非迫不得已,她恨不能連扶風都不帶著。
隔墻有耳,她雖聲音壓得極低,卻還是微微仰頭貼著他耳畔道:“不過既然回來了,我也就不掙扎了,改日你想辦法再去抓一副藥吧,咱們早做打算,別被兄長瞧出了端倪。”
她呼吸間帶出濕潤的熱氣,落在他耳骨處,微微的癢,微微的麻。
謝龕眼眸暗了暗,故意道:“做什么打算?抓什么藥?”
祁桑:“”
他問都不問她一句為什么要逃,祁桑就已經猜到了七八分,他一定是知道了。
本該同她一樣的想法的人,如今卻明顯生了其他心思。
祁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揪著他衣領小小聲地提醒:“謝龕,你不要在這件事情上發瘋!你這樣的人手握大權已是對皇權的極度威脅,若兄長知曉你會死的!”
謝龕就這這個姿勢傾身壓下去,滾燙的大手抓著她的后頸將她更近地貼向自己:“祁桑,不想生個我們的孩子嗎?”
祁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