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錦拖著兩條被廢的雙腿被綁在刑架上,帶著滿身的傷痕哭到聲嘶力竭。
謝龕正挽了衣袖從一旁挑選著趁手的刑具。
見他身后只帶了陶華年,蹙眉:“人呢?”
去了一個多時辰,做什么去了?
云笙面色有些不大好:“長公主不在公主府,一大早便出去了,屬下以為她外出逛街便沒多想,等了半天不見人,尋人去探聽了一番說是長公主一早就帶著扶風出城去了。”
謝龕:“”
其實此事也不能怪那些暗探。
自從大祁立國后,謝總督便撤了許多盯著長公主行蹤的暗探,不再對她的一舉一動多做剖析。
究其原因,也不過是覺得如今祁旻回來了,而他同祁桑之間又冬雪消融,自然不會覺得她還會有逃離京城的理由。
可見在祁桑這個沒心肝的女人身上,是半點松懈都不能有。
一眼不盯著就能逃個沒影,連句話都不知道留下。
“聽說,長公主醒來就說不舒服,不知從哪里拎了一包藥,說是補身子的,下人給煎好了送去,結果再去那藥就打翻了一地,長公主人也不見了”
謝龕聽著,忽然看向陶華年:“你們昨日可是去了藥鋪?”
陶華年頷首:“長公主見我身子不好,便嫌宮里御醫醫術不精,說帶我去尋個其他的大夫瞧瞧”
謝龕不再多,丟下了手中的短刃徑直離開。
金烏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