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貴妃哭哭啼啼地抹眼淚:“皇上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嗚嗚妾身如今連活都沒活下去的勇氣了”
共親王立刻火上添油道:“既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長公主自然不該例外!同山匪勾結可是要抄家殺頭的大罪!”
國子監司業也立刻點頭表示贊同,之長公主行事過于狂妄,給皇室抹黑,如不嚴懲,大祁律法將形同虛設。
祁旻在他們激烈的辭間始終平靜如一汪湖水。
他淡淡看向謝龕:“關于大祁律例,謝總督應該比朕更清楚些,此事依謝總督看,該如何處置?”
他話音剛落,祝儀便猝然起身:“皇上,您怎可將此事交給謝總督?”
祁旻側首看過去,緩緩反問:“為何不可?”
“因為他”
祝儀噎了一下,到了舌尖的話愣是沒說出來。
哪怕全天下都知道這謝總督跟長公主有一腿,只要他們一日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處,旁人就沒那個膽量置喙一句。
說了,那就是污蔑長公主清譽,輕則入獄,重則砍頭。
顯然祝貴妃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幾乎在他說出那三個字的同時惶恐地喊了一聲‘父親’。
祝儀憋得面色一陣青一陣紫。
謝龕摘了手套在指間把玩著,涼涼道:“既是事關重臣之女,此案自當細細查問一番,不如這樣,將一干涉案人等全數緝拿歸案,關押進廠獄,此事本督親自審問,一定給各位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置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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