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陡然凄厲起來,顫抖到恨不能就此死去。
祁桑實在看不下去,只覺得胃里陣陣翻涌,轉過了身去。
忽然就記起夜里抱怨他下手不知輕重,總是在她身上落下大片青紫的痕跡,每每都要疼個七八日。
可現在又覺得,或許這對謝龕而已經是極盡溫柔了,他手上的力氣恐怕最輕最輕也就這地步了。
“是是大哥臨走前落下的畫像。”
那人實在承受不住,終于痛苦地吐了出來:“他說只要、只要劫走了這位長公主,就就能、能叫你不敢輕舉妄動”
謝龕挑眉:“誰畫的?”
“這個我真、真的不知道大哥只將畫作、交給我其他其他什么、都”
話未說完,謝龕已經沒了耐心。
他站起身來,腳下猝然用力。
那人胸膛便在一瞬間完全凹陷了下去,他面色一瞬間扭曲到了極致,手腳掙扎了沒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祁桑已經轉過了身。
迎上謝龕投過來的目光,他似是哼笑了一聲:“真可惜,本想再讓長公主低眉順眼伺候我幾日的。”
祁桑卻是沒什么心情同他調笑,默默半晌后,不安道:“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她不該來的,平白束縛了他的手腳。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就帶我帶來的那些人回去,實在不行讓兄長派人來接也行,快的話也就兩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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