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掙扎,可越是掙扎他手下力道就越重,最后干脆將她完完全全地抱在了懷里。
半晌,那調笑的聲音不知怎么就變得沙啞而低沉:“祁桑,你能來尋我,我很開心。”
雖然她不該來尋他,會很危險。
可還是很開心。
因為前兩日,他夜里半夢半醒間,其實是做過這個夢的,醒來后都覺得這夢做得離譜
。
甚至昨夜她真的出現在他院子里時,他都一度以為這只是另一個離譜的夢罷了。
直到這小祖宗怒火沖天地抬腳要踹門,他才猛然意識到,他的祁桑,真的來尋他了。
平沙縣的青樓自然是比不上京城的那般奢靡華麗,卻也并不簡陋粗糙,反倒別致的很。
花鳥畫的屏風,精致的舞臺,淺淡的香薰,以及衣著并不暴露的姑娘。
一樓很是熱鬧,只是曖昧推往的拉扯在一群煞氣逼人的男子到來時,明顯僵滯了一瞬。
謝龕顯然并不是第一次來了,老鴇早早便上前迎接,卻也只敢離著兩三步開外笑盈盈地招呼。
謝龕張口便點了人名:“清歡姑娘可方便?”
老鴇面露難色:“清歡姑娘昨夜招待客人了,今日怕是身子不便,不如”
她說著說著,忽然面色大變,驚恐地改口道:“方、方便,自是方便,大人您隨奴家來便是”
謝龕似是動了怒,厲聲呵斥道:“本督有沒有說過,清歡姑娘日后再不許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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