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對,這貼身婢女,自然是自己人用著放心。
安流松點點頭,剛要走出去,眼角余光掃到一抹纖麗身影一邊匆匆往發髻上落下一根銀簪,一邊小跑著跟在那掌刑千戶身后。
他下意識張大了嘴巴,脖子伸長如長頸鵝一般盯著。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愧是京城里養出來的啊,連個婢女都這般姿態裊娜,美艷無雙,難怪謝總督昨夜毫不憐惜地將他送去的人弄死了。
這一對比,簡直云泥之別啊。
祁桑上了馬車,撩開簾帳往外看了一眼:“咱們去哪兒?”
“喝酒。”
青天白日的,喝什么酒?
見她一臉莫名地盯著他,謝龕又不緊不慢地補充了句:“喝花酒。”
“好啊。”
祁桑很快接受了現實,也學著他的口吻不緊不慢地道:“有沒有小倌?我也學人”
話還沒說完,手腕一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被人拉進了懷里。
“你乖巧一點,好好想想平日里婢女是如何低眉順眼,戰戰兢兢的模樣,那么好的演技,別荒廢了。”
祁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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