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唯有二位長老,思慮一番后,忽然嘆息道:“勇兒啊,此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畢竟事關整個祁氏宗族。”
眼瞧著一眾親友從義憤填膺到作鳥獸散,祁氏整個人都慌了,死死攔在他們跟前:“三爺爺五爺爺,若連你們都不肯為漾兒主持公道,那咱們祁氏一族還有誰能撐天?難道要叫一個宦官要挾咱們皇室宗族不成?”
祁勇也忙點頭稱是。
祁桑也立刻跟著點頭:“對啊對啊。”
“你閉嘴!”
祁勇聽到她說話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祁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記恨當年我們不曾照料你們母女一二,懷恨在心,同謝龕勾結,故意陷害漾兒!”
祁桑一怔,立刻淚水漣漣道:“二叔叔你你這話說得真叫人寒心!那堂兄他欺凌孤女致人投河自盡是我陷害的么?當時我甚至都不在京中!難為我這兩日竟還不斷奔走為堂兄求情嗚嗚”
說著,低頭抹著眼淚委屈不已地回了寢房。
“勇兒!”
族長氣憤道:“你如今怎么還看不清形勢!這桑桑可是圣上胞妹!你如今都已水深火熱了,竟還要不知死活地去招惹她!”
“三爺爺,這祁桑她分明就是心術不正,又怎么可能會為漾兒求情”
“你”
老頭胡子一抖,氣得甩手:“算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我不管了!”
說完拄著拐杖氣呼呼走了。
另一個老頭也忙跟著離開了。
唯余共親王夫婦二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吹著冷風,連個上前請他們去客廳坐坐的婢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