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茶深吸一口氣,看著謝龕徑直離開,也默默坐了回去。
一旁婢女輕聲道:“主子這是何苦,您身份尊貴,這整個大雍朝好男兒何其多,又何必”
她話未說完,就被沈茶一個眼神盯得噤了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道:“你懂什么!他不過還在氣本宮當年的一念之錯,本宮既下定決心,自然也受得住他的刻意冷漠,況且他若真對本宮死了心,又怎會尋一個同本宮相似的女子在一處。”
婢女實在不敢說她們其實一點都不像,從身段到模樣到氣質,真的是尋不到半點相似的地方。
但便是再借給她幾個膽子她也是不敢說的,只溫順地應道:“主子說的是”
寢殿里,祁桑前腳剛進門,后腳謝龕就跟著進去了。
她嘆口氣:“謝總督還要再探一遍我的衣衫么?”
話音剛落,謝龕堅硬的胸膛就貼了上來,雙手也順勢從她腰間穿過,將她牢牢困在懷里:“你若想,本督也可勉為其難再探一遍”
說著,竟真往她領口探去。
祁桑忙按住他的手:“我要藥浴了,謝、總、督!勞煩您自重一點!長公主還在外頭豎著耳朵聽著呢。”
謝龕下巴搭著她肩膀:“聽就聽唄,當給我們助興了,你想在浴桶里,還是想去榻上?”
“謝龕!!”
明知道這番話不過是玩笑,祁桑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叫他的名字:“您能要點臉嗎?!”
謝龕斂眉,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算了,太醫叮囑不可叫她過于激動了,再說下去,怕是又要昏睡個幾日不醒了。
自然,她這昏迷不醒,想來也同他點的那兩盤安神香有脫不了的干系。
他終于放開了她,后退一步:“泡吧,本督不進屏風里來,說到做到。”
“你就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