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夙也不受她刺激,依舊全神貫注地盯著。
不知過了多久,屏風外頭談論的事情從國事轉為了家事。
祁桑聽到皇上提及長公主的年紀,說她實在是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且她也不在意他人的想法,執意想給謝龕做對食。
他又提及這一年來,他同長公主同進同出,關系親密,外面人也早已將二人視作了一對。
始終沒有得到謝龕的回答,他又又提及若謝龕喜歡,也可將祁桑一并納了,只是這總督府的當家主母,自然還是要長公主來做。
謝龕依舊沒有回答后,他又又又說長公主性子溫淡,不似那些個善妒的女子,容人之量自是有的,不會對祁桑施加任何刁難等等
堂堂大雍朝皇上,談論起長姐的婚事來,竟在一個內廠總督面前不斷壓低姿態。
祁桑都要忍不住替他黯然神傷一番了。
晚膳安排得異常華麗,祁桑數一數自己面前的飯菜,一共有二十七道之多,葷素搭配,瞧著便引人食欲大動。
皇上甚至為他們安排了歌舞,身段柔軟的女子們在面前翩翩起舞,自然是享受的緊。
他不斷拿眼角余光偷瞄謝龕的神色,似乎生怕下午的那番論會惹怒了他。
長公主坐在謝龕對面,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祁桑在剝蟹,秋日里的蟹膏肥美可口,她嘗著味道不錯。
只是大病初愈,手上沒什么力氣,剝得費勁。
宮女剛要上前侍候著,謝龕已經長臂一伸將蟹接了過來,不一會兒便剝好了,盛在碟盤里遞給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