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恨地睜眼:“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做了,如今再來裝什么正人君子是不是晚了些?”
“哦”
謝龕略一思索:“你說的倒也是,那本督便不客氣了。”
說著竟真就貼了過來。
祁桑渾身一震,還是本能推拒了一把:“當、當然,你若想裝一裝,也也是可以的。”
她結結巴巴地說著,眼睛不敢看他,只敢游離在他肩頭的位置上。
謝龕右手還撐在她臉側,半身虛虛壓在她身上,不靠近,也不離開。
祁桑聞到了他身上的花瓣香,很淡很淡。
他不動,她也不敢動,一只手始終緊緊抵在他胸口不敢移動。
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他才終于收回了手:“燈不滅了,再睡會兒?”
祁桑忙點頭,視線越過他看到還有被子,忙過去扯過一條新的蓋著自己:“你一床,我一床,我們各自蓋各自的,免得誰半夜睡懵了再搶了旁人的。”
說完也不去管他,將被子蒙頭蓋住自己,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立馬睡著了。
謝龕也不同她計較,長臂探過去落下了床幔,遮住了大半的燈光,這才同她肩并肩地躺下。
一晚上,祁桑因半睡半醒間總是下意識地向外挪,掉床榻下面三次。
她掉下去一次謝龕被驚醒一次,第三次時他干脆就不睡了,冷著個臉坐那里看著她:“再掉一個我看看。”
祁桑摸了摸磕得生疼的胳膊,干咳一聲:“我、我不大習慣同旁人同睡一榻。”
“不習慣同睡一榻,造謠本督同你同睡一榻的時候一定很習慣吧?”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