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指的,正是無法語,行動受制的拓跋燕。
這番動靜,立刻吸引了周圍不少行人和商販的注意,紛紛駐足圍觀,交頭接耳,對著姜塵的車隊指指點點。
車廂內的姜塵,透過紗簾將外面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非但沒有絲毫緊張,嘴角反而抑制不住地向上揚起,最終化作一聲幾乎要溢出來的輕笑。
“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
他低聲自語,語氣中充滿了戲謔與來得正好的愜意。
他正愁沒有一個足夠合理且高調的切入點來宣告自己的到來。
這就有個看起來頗有背景的正義之士主動撞上門來,簡直是天賜良機。
他依舊安穩地坐在車廂內,甚至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微微提高了音量。
那聲音透過車簾傳出,帶著一股懶洋洋的,仿佛沒睡醒的腔調,卻又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外面這位兄臺?你這話說的,倒是好生無禮,你一不過此地鎮守,二非官府差役,三與我們素不相識,憑什么張口便斷定,這位姑娘是我強搶而來?莫非這精圖王城,是你家開的不成?路見不平,也需講個真憑實據吧?”
那錦袍青年見對方不僅不下車拜見,反而躲在車里陰陽怪氣,心中怒火更熾。
他指著掙扎的拓跋燕,聲音又拔高了幾分,引得更多人圍觀。
“證據?這便是鐵證!她被你手下之人強行控制,身軀扭動掙扎不休,分明不愿從你!她數次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定是被你們點了啞穴或是服了啞藥!如此行徑,不是強搶民女,還能是什么?!你當這滿街的行人,都是瞎子不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