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謙嘴里的破布被粗暴扯下,他大口喘息,卻吸不進半分希望。
庭院內外的殺機扔在繼續,如實質般壓迫著他們的神經。
姜塵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高,卻清晰地鉆進每個人的耳朵,帶著一種魔鬼般的誘惑。
“情況,諸位都看清了,你們效忠的主子,如今最想要的,是你們的命,而非你們的平安,既然如此,何不換個活法,聽聽我的?”
短暫的死寂后,孫文遠猛地抬頭,眼中布滿血絲,問出了一個最直接,也最絕望的問題。
“聽你的能活嗎?”
姜塵的回答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如同冰冷的刀鋒斬斷所有幻想。
“不能。”
“哈哈哈!”
周秉謙聞發出一陣凄厲的慘笑,帶著破罐破摔的瘋狂。
“橫豎都是死!我們為何要幫你?!”
姜塵看著他們困獸猶斗的模樣,反而笑了。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們若真毫無價值,一心求死,此刻便該沉默,而非討價還價。
他們手里,果然還攥著能咬人的東西,妄圖換取一線生機。
可惜,他姜塵,從不接受威脅,更不會給棄子承諾。
他緩緩起身,踱步到涼亭邊緣,目光如冰冷的錐子,逐一掃過五人慘白的臉,聲音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蠱惑。
“是啊,橫豎都是死。但死法,卻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