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一劍平山的李劍一?!太初圣地那個新晉的圣人王?”
“是他!絕對是他!老夫三百年前有幸遠遠見過他一面,化成灰都認得!”
“他……他怎么會在這里?還……還跟在一個年輕人屁股后面,那副樣子……像不像個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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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整個場面,徹底炸了!
凰天絕、花千語、廣寒宮主,這三位權傾一方的巨擘,此刻瞳孔劇烈收縮,死死地盯著那個跟在王騰身邊的李劍一,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圣人王!
那可是差不多屹立于東荒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一可定億萬生靈生死,一怒可讓星河倒轉的無上強者!
可現在,這位傳說中的圣人王,竟然像個狗腿子一樣,滿臉討好地跟在一個騎著毛驢的年輕人身邊,苦口婆心地勸說著什么,而那個年輕人,卻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一臉的不耐煩!
這幅畫面,帶給他們的沖擊力,比三方勢力齊聚于此還要震撼一萬倍!
這……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情況?!
而李劍一,也終于注意到了門口這詭異的氛圍。
他叨叨了半天沒得到回應,一抬頭,就看到了那三艘標志性的飛舟仙駕,以及舟頭上那三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
“臥槽!”
這位新晉的圣人王,當場爆了一句粗口,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
“神凰古族的凰天絕?幻花宮的花千語?還有廣寒仙宮那個……,仙子?你們……你們怎么都跑這兒來了?莫非是前來迎接我的?”
李劍一懵了。
這三家,哪一個不是跺跺腳東荒都要抖三抖的龐然大物?
今天怎么跟約好了似的,全都來到此地,莫非是聽說我晉升成了圣人王,前來恭賀我的?
也不對啊,恭賀我難道不應該去太初圣地嗎?怎么把我堵在半路上了?
而且看這陣仗,一個個都跟愁云慘淡,偏偏又帶著宗門里貴重的家當。
這是……組團來……上貢的?
突然,一個荒誕到讓他自己都覺得離譜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從心底冒了出來。
他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依舊騎在毛驢上,因為被人堵住去路而微微蹙眉的王騰。
而三方勢力的所有人,此刻也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目光越過了圣人王李劍一,齊刷刷地,聚焦在了那個看似平平無奇,騎著毛驢的年輕男人身上。
能讓圣人王都折腰討好……
氣質如此出塵......
樣貌如此出眾......
王公子!
肯定是他!
一瞬間,凰天絕、花千語、廣寒宮主,三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整個青云峰下,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
空氣中,只有小毛驢不合時宜地打了個響鼻,以及幺幺玩弄骰子的聲響。
李劍一,這位新晉圣人王,此刻的表情精彩到了極點。
他看著眼前這三方東荒最頂級的勢力,再看看他們身后的圣女、帝女,最后目光落在那三位氣息淵渟岳峙的宗主、族長身上,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尤其是當他的目光與幻花宮主花千語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以及廣寒宮主那冰冷如萬古玄冰的眸子對上時,饒是以他圣人王的修為,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氣勢瞬間矮了三分。
別人怕他一劍平山,他李劍一卻怕這幾個女人翻舊賬。
“喲,這不是自詡‘東荒第一深情’的李大劍仙嗎?”
果然,怕什么來什么。
花千語紅唇輕啟,聲音嫵媚入骨,
“怎么,當年遣了九百九十九只傳訊靈蝶,繞著我幻花宮山門飛了三天三夜,搞得漫山遍野都是你寫的酸詩,如今成了圣人王,攀上高枝,就瞧不上我們這些舊人了?”
“噗——”
姜若薇一個沒忍住,險些笑出聲,連忙捂住嘴,但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里,早已滿是笑意。
李劍一的老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跟猴屁股似的,支支吾吾地辯解:
“你……你胡說什么!什么酸詩,那叫……那叫道韻天成的情感抒發!你不懂!”
“哦?是嗎?”
廣寒宮主清冷的聲音響起,
“那不知李劍仙可還記得,當初在我廣寒宮外,揚要融化萬年玄冰以證真心,結果被凍成冰雕掛在山門上示眾了三個月,又是為了抒發何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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