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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快穿有了系統,我咋還是牛馬?! > 第51章 看起來就很命苦,還得帶個包袱(51)

      第51章 看起來就很命苦,還得帶個包袱(51)

      白靈感覺自己已經清醒了,就把窗戶關上了,白靈利落地綰好發辮。銅鏡里映出她眼底殘留的倦意——畢竟五年沒回來,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她在客棧吱呀作響的木床上輾轉許久才合眼。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頸間兒時留下的碎玉佩,冰涼觸感讓她清醒幾分,迅速披上藕荷色外衫,踩著軟底布鞋下樓。

      客棧大堂飄著蒸騰的熱氣,小二用抹布擦著油膩的桌面,粗陶碗里盛著新熬的小米粥,配著幾碟腌蘿卜和剛出鍋的油餅。白靈挑了角落的位置坐下,剛咬了口還帶著麥香的油餅,隔壁桌幾個鏢師的交談聲就傳了過來。“聽說振遠鏢局新接了趟西北鏢,這世道...”話尾被悶頭扒飯的聲響蓋過。聽著別人討論著其他鏢局的事,感嘆五年時間,鏢局倒也不止他們一家了。

      匆匆吃完早餐,白靈快步走向馬廄。傲雪似乎察覺到主人的心思,親昵地用腦袋蹭她肩膀。她熟練地給馬套上韁繩,掌心撫過馬背順滑的鬃毛,輕聲道:“走吧,咱們回家。”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噠噠聲驚起檐下棲息的鴿子。街邊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糖畫攤飄來甜香,說書人驚堂木拍得震天響,可白靈無心留意,目光直直望向遠處鏢局那面繡著“興隆”的杏黃旗。

      轉過街角,朱漆大門漸漸清晰。五年了,門上的銅釘依舊閃著冷光,門楣上“威震四方”的匾額被歲月磨去些許金漆。白靈深吸一口氣,指腹撫過斑駁的門框,仿佛還能摸到幼時踮腳刻下的印記。傲雪不安地刨著蹄子,似乎也感受到主人劇烈的心跳。她攥緊韁繩,一步一步,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五更梆子聲剛落,晨霧還裹著青石板路。白靈攥著傲雪韁繩的指節發白,繡著并蒂蓮的帕子被汗浸出深色水痕。鏢局朱漆大門上的銅環映著天邊魚肚白,她抬手懸在半空,掌心幾乎要貼上冰涼的銅面,卻又猛地縮回來。

      門軸聲驚得傲雪踏蹄,白靈慌忙按住馬頸,抬頭正對上李叔布滿血絲的眼睛。老鏢師腰間的銅鈴鐺隨著動作輕響,他揉著眼睛打量眼前人,胡茬間漏出疑惑的嘟囔:姑娘是......

      李叔!白靈扯出個笑,喉間卻像哽著團棉絮。五年前那個雪夜她和石頭一起離開,如今鬢邊別著白玉簪,褪色粗布衣換成月白襦裙,還帶回了一匹油光水滑的高頭大馬。

      李叔的煙袋鍋當啷墜在地上,他猛地抓住白靈手腕:是靈丫頭!布滿老繭的手掌顫抖著,渾濁的眼睛里泛起水光,可算回來了!銅鈴鐺在晨光里叮咚作響,驚飛了屋檐下的麻雀。

      穿過垂花門時,白靈的鞋底碾過滿地槐花。西廂房窗欞還是她走時模樣,糊窗紙卻換成嶄新的竹紋紙。演武場的青石被磨得發亮,兵器架上的繡春刀寒光依舊,只是刀鞘上的纏繩換了新的。她伸手撫過拴馬樁上的凹槽,那是十二歲那年,她和石頭比試時用流星錘砸出的痕跡,然后石頭還講,雖然流星錘威力不小,但是女孩子用這種武器,多少有點讓人忍俊不禁,她也不想用下來自己的手臂成為大塊頭,也就放棄了。

      瞧瞧這身段!李叔邊走邊抹眼角,腰間鈴鐺撞出細碎聲響,走的時候還不到我心口,如今都能自己掌韁繩了。他突然駐足,指著東墻根的紫藤架,你陳姨以前種的紫藤今年開得可好,等會帶你去看......

      李叔的嗓門穿透晨霧,驚得演武場的麻雀撲棱棱亂飛:都來瞧瞧!誰回——來——了!正在扎馬步的二柱手中大刀當啷落地,沾著露水的草葉簌簌搖晃。他抹了把額角的汗,心想準是張鏢頭他們提前回來了,腰間的虎頭鈴隨著跑動叮當作響。

      轉過月亮門的瞬間,二柱的草鞋在青石板上擦出刺耳的聲響。晨光里,白靈正抬手替傲雪理順鬃毛,月白裙裾被風掀起,露出繡著云紋的裙擺。少年的喉結滾動了兩下,五年前那個哭著把半塊餅塞給他的小姑娘,此刻眉眼間盡是陌生的沉靜。

      白、白靈?二柱的聲音比他預想中沙啞得多。練武場的蟬鳴聲突然變得震耳欲聾,他下意識往后縮了縮,粗糙的手掌在褲腿上蹭了又蹭。眼前人比記憶里高挑了許多,發間白玉簪折射的光刺得他眼眶發酸,突然發現自己竟能平視她耳際的珍珠墜子——什么時候長這么高了?

      白靈歪頭打量著眼前人,當年總愛揪她辮子的小豆丁,如今已褪去稚氣。小麥色的皮膚下,緊實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粗布短打的領口處,還能看見多年出鏢留下的曬痕。她笑著上前半步,拳頭輕輕落在少年胸口:好啊你個二柱,幾年不見躥這么高!

      話音未落,二柱突然撲上來將她緊緊抱住。少年身上混著皂角和汗味的氣息撲面而來,白靈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震著自己耳膜。你還知道回來......二柱悶聲說著,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手指攥住她外衫的力道幾乎要將布料扯破。

      白靈這才驚覺少年肩頭已寬闊得能遮住她半邊天。記憶里那個舉著彈弓追野兔的孩童,原來早就偷偷長成了能獨當一面的鏢師。她輕拍著二柱后背,摸到衣料下凸起的疤痕——不知是哪次押鏢留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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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疆的狼崽子都不怕,這么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白靈笑著想推開他,卻發現少年的肩膀在微微發顫。晨霧散了又聚,二柱將臉埋在她肩頭,把這些年沒說出口的話,連同那些不敢寄出的信箋,都揉碎在沾著露水的衣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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