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好,還是為你自己?”月漓步步緊逼,“你是不是怕我找你要父親生前留下的手記和研究報告?”
這句話戳中了戴芬的痛處,她眼神躲閃,語氣卻愈發強硬:“那是你爸的東西,我替他保管天經地義!總之,這學你必須去!入學手續我已經辦好,你不去也得去!”
月漓看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心里只覺得可笑,這真是原身的親媽?
她清楚戴芬的心思——把她扔到那所“地獄學院”,既能奪走別墅,又能永遠堵住她追問手記的嘴,可謂一箭雙雕。
“我再說一遍,”月漓的聲音冷得像冰,“我不會去。還有,父親的東西,你不還我,我有的是辦法要回。”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