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徐藝洋沒有任何的異動,只是呆呆地站立著,陳幼楠繼續說道:“我可以和你做一場交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的第一份線索和第四份線索都是地圖,我可以拿第二和第三份的線索和你換一四。”
徐藝洋的眼神從遠處,聚焦到陳幼楠的身上,“就算你拿到了,也只有一個謎底而已,找不到雷浩,一切都是空談。”
他們三個人都是屬于不同的隊伍之中,想要把三個線索全部湊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陳幼楠一臉微笑,解釋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學院既然發放了線索,就說明肯定是能夠拿到的,如果必須要湊齊三個線索才可以獲取,那這十天之內的九個法器都不太可能被找到。”
“所以?”徐藝洋饒有趣味的看著他。
陳幼楠接著他的話,“所以,就算是我只有兩個線索,都是有拿到的可能,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信不信由你,不過你這么帥,這么好看,心地也這么善良,一定會同意的對不對。”
徐藝洋微笑著,從自己的腰牌中拿出兩份卷軸,遞給了他,“有,總比沒有好。”
這算是他答應了這一場交易,陳幼楠喜笑顏開,高高興興地接過兩個線索,并把自己的卷軸拿去做了交換。
現在,對于第一份寶藏的獲取勝率更大了,陳幼楠內心狂喜,這一次的行動本來就是去找寶藏的,多獲取一個線索,何樂而不為呢。
“對了,你接下來要去哪里?”陳幼楠客套一下,問道。
徐藝洋抬手,把手臂上的老鷹扔向天空,頭也不回地走了,“你猜。”
陳幼楠有些無語,誰想知道你要去哪里啊,客套問一下而已,愛說不說,轉身看向易伢,“哪來地一股什么味道,酸味?”
易伢牙齒都快咬爛了,不想正眼看陳幼楠,“走。”
陳幼楠也沒搞明白哪里來得酸味,可能是沙地之上什么東西曬久了,味道逸散出來了吧。
經過這次小事故,一路上倒是通暢無阻,遇到了幾只蜥蜴,學徒階級占了一半,兩人的實力不是這種剛進入學徒階級的妖獸可以抵擋的,隨意擊殺掉。
安安全全到達了交易區之中,“喂,你咋了,悶悶不樂的,太熱了嗎?”
易伢目視前方交易區的多數帳篷,搖搖頭,“可能是我不夠善良吧。”
陳幼楠:“?”這人青天白日的抽什么瘋,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眼見陳幼楠沒有反駁,易伢更生氣了,走進了交易區之中,陳幼楠緊跟其后。
剛進入帳篷區域,就彈出來一個面板,選擇,左邊是進入買方市場,右邊是進入賣方市場。
左邊需要支付五十的積分,右邊需要支付一百積分,怎么說都是一個坑錢的玩意兒,但好奇嘛,兩人都支付了五十積分,進入了交易區。
進入了買方市場以后,彈出來了一個新面板,上面存在著很多的物品,有學院安排的競價物品,也有學生自己拿出來買賣的,所需要花費的就是積分。
競價物品大多都是對大家有用之物,盾牌法器,攻擊符箓等等,不過價格也是貴的離譜,幾百上千的漲,陳幼楠沒敢競價,他現在的東西還挺多的,不至于花積分去獲得。
至于學生拿出來的,大部分都是為了積分,有些是賣藥水,有些是賣找到了藥草材料,法器等等,價格有高有低,不過并沒有出現什么能夠吸引陳幼楠注意力的物品。
相當于自己白花了五十積分?
陳幼楠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自己這樣是不是就虧了,什么都沒有買,還浪費了五十的積分,來都來了,那就買一些吧。
陳幼楠花了兩百的積分,買了一張稀有符箓,也算是能夠在戰斗之中使用的符箓之一,閃現符箓,戰斗中,進行一次短距離的閃現,總共能夠使用三次。
原本陳幼楠覺得自己沒必要的,又不是什么高操作的角色職業,站樁法師而已,沒必要浪費積分,但秉承著來都來了,就這個還算是有用。
出了買方區,陳幼楠考慮著自己要不要去買房去看看,但是又怕遭受交易區詐騙,買賣也麻煩,自己身上的東西想要賣的只有藥劑,但是這些藥劑或許在后面還有大用。
自己的積分夠,沒必要通過這里來獲取,反正魔術師現在還在沙漠之中奮力戰斗,積分源源不斷,藥劑就還是留著吧。
魔術師:阿咪諾斯。
易伢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陳幼楠出來以后,看著雙手空空的易伢,“你什么東西都沒有買?”
易伢點點頭,“嗯,可能是我不夠好看吧。”
陳幼楠抬手,習慣性得一巴掌拍在了易伢的屁股之上,其實原本是想拍在背上的,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匹配,下移一點就到了屁股。
易伢的臉瞬間就紅了,羞憤地盯著陳幼楠。
陳幼楠也是有些尷尬,但是為了掩蓋這份尷尬,咳了一聲,說道:“咳咳,我管你好不好看,你花了五十積分進去不買東西,那不就是浪費了那五十積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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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伢愣了一下,為什么自己會覺得這句話有些問題,但怎么也找不到問題在哪?聽上去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上一次聽到這么有哲理的話的時候,還是在上一次。”易伢紅著臉,離開了交易區,繼續出發前往寶器所在地。
陳幼楠緊跟其后,一邊走,一邊從腰牌之中拿出面包來,還有水,沙漠之中,比較缺的可能就是水源了吧,所以兩人離開雜貨店的時候,囤積了大量的資源。
已經到了中午了,陳幼楠的午飯時間到了,自然就餓了,拿出了面包。
面包是最好攜帶,方便快捷的午餐了,還管飽,就是在沙漠這種區域,必須配上一點水。
他走上前去,把手里的面包撕了一半,遞給易伢,“吃點吧,趕路也是要花力氣的。”
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易伢的神色,臉上的生氣好像消失了,但是紅暈還沒有完全下去,“剛才不-->>好意思嘛。”
易伢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紅色,伴隨著陳幼楠提起剛才的事情,又害羞了,那一抹淡淡的紅順勢爬上了耳朵,內心也不禁想到,他這是在給我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