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氣溫驟然上升。
    事態一發不可收拾時,臥室門被咚咚咚敲響。
    林汀板直的像個機器人:“姐,你最好出來一下,我以為我夠離譜了,結果你姑娘能更離譜。”
    賀泱喘著把某只狗踹翻,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開門。
    林汀目不斜視。
    “怎么了?”
    “門口,”林汀面無表情,“旁邊一棟的鄰居,另一個是物業。”
    “”
    玄關站了三個人,除了一個物業,還有一對夫妻。
    這對夫妻的懷里抱了一只狗。
    蔣四野插著兜出來,一派淡然,就像剛才挨揍挨踹的不是他:“怎么了,我女兒咬狗了?”
    林汀嗆地噴出來:“你怎么直接猜到了,你可真是個天才。”
    一般情況不是該猜狗咬孩子嗎?
    賀泱:“。”
    不會吧。
    就,也不能離譜到這程度。
    “我家狗倒沒什么,”鄰居客氣,“主要你家姑娘小,狗咬人要打疫苗,這人咬狗,要打嗎?”
    賀二遙一臉無辜,在眾人視線下心虛地低頭。
    蔣四野把她抱起來,捏開她嘴巴檢查,除了舌頭上黏了根狗毛,倒沒別的什么。
    小丫頭沒什么,但人家狗可慘了,一只雪白的比熊,眼角被淚水濕過,前爪可憐兮兮地伸著。
    給人家狗咬得不輕。
    賀泱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