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四野是真的發現他們兩個之間有問題。
    一個不說,一個不問。
    一個小小的、不值一提的大腸發圈接連幾天出現在垃圾桶,他本就該問一問這玩意是不是不要了,而賀泱都想到靈異事件上了,就這都沒想起來問問他。
    蔣四野噎了半天。
    “我不要了,”賀泱語調不明,“別撿了。”
    蔣四野:“干嘛不要了,好好的呢”
    賀泱:“膩了。”
    蔣四野瞳孔微縮:“這么快就膩了?”
    賀泱:“不快,好幾年了。”
    蔣四野:“好幾年就膩了?”
    蔣四野:“跟你一百歲的人生相比,好幾年長嗎長嗎長嗎?”
    “”
    神經病。
    說到這,蔣四野竟然從口袋里掏出那根大腸發圈,有些負氣:“我洗過曬過,香噴噴的,還給它縫了幾顆寶石,你收回你那句話。”
    這口吻就仿佛她膩的不是發圈,而是他這個男人。
    賀泱無以對。
    發圈煥然一新,幾顆顏色跳躍的寶石把原本素雅的感覺變得生機勃勃。
    他審美很棒,手藝也很強。
    隨便更改幾下,就把發圈改成了她買不起的模樣。
    賀泱沉默良久,把發圈接過來:“我收回我的話,沒膩,我會好好戴著。”
    蔣四野傲嬌的哼了下,把她現在用的黑色小皮筋取下來,戴在自己手腕上。
    “既然你死乞白賴的要”
    話沒說完就挨了一巴掌。
    蔣四野搓搓痛痛的嘴巴,終于老實了,又巴巴在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戴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