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一些在治療精神分裂的病人,”他耐心道,“表現出來的癥狀跟他很像,他自己可能意識到了,卻不愿相信、承認”
    他也觀察了,這男的獨居,沒有家人跟他一塊。
    樓上樓下的,是個不知哪天就會爆炸的雷。
    與其加快裝修,不如催化事件,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提前拆了這顆雷。
    蔣四野輕咳:“手段是有點欠,但我不能讓你和孩子們處在危險源內。”
    “”賀泱抿了抿唇,沉默短瞬,問他,“你在哪里見過精神分裂的人?”
    蔣四野不明顯地頓了下。
    賀泱:“還是‘一些’,你怎么會見到?”
    蔣四野嘴巴動了幾下,像是想說些什么,眼底一閃而過的躲閃和倉皇。
    “就以前”他罕見的不干脆,“你生病那會,接觸過幾個醫生,不小心碰見了。”
    賀泱還是感覺不大對勁。
    短時間又捕捉不到這縷怪異從何而來。
    她在努力分析古怪,蔣四野在因提及以前干過的混賬事心虛。
    “賀泱泱,”他弱弱道,“我今天讓你帶孩子去游樂場玩,你賞了我一個比刀子還鋒利的眼神——”
    一看就知道她想說什么。
    委屈在此刻到達,蔣四野期期艾艾:“你跟我說三個字。”
    賀泱面無表情:“對不起!”
    蔣四野:“不是這三個。”
    賀泱:“多虧你。”
    蔣四野:“。”
    也不是這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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