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泱喝的不算多,這幾年她練出一點酒量,也看跟誰,若是油滑的老sp,她不會只身赴局。
武柏為人不錯,雖然對她有點心思,但賀泱只裝作不知道。
生意而已,能借用他對自己的喜歡順利合作,大家互惠互利,她為什么要往外推拒。
她從來都不是小白兔。
之前跟蔣四野說過的那個賀泱,也從不是無中生有。
賀泱聽見了蔣四野對武柏有意無意的針對。
即便武柏離開,蔣四野蹲到她面前,一臉幽怨地瞪她,賀泱也沒打算理睬。
“樓下那人怎么回事?”她軟塌塌地靠著沙發,“他精神好像不大正常,叫他看醫生他也不聽,二遙不在家他都要去投訴說家里有噪音,我有點擔心孩子安全,在催裝修公司加快進度了”
蔣四野:“別管,我會解決。”
他往她身邊蹭:“下次喝酒喊我接,好不好?”
低低的聲,弱弱的姿態,似有若無的控訴和撒嬌。
“我有分寸,”賀泱說,“武柏這樣的由我去,愛玩花頭的雷錦會帶公關去。”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蔣四野:“我說的是,讓我接你”
賀泱:“我說了,不。”
蔣四野嘴角壓平。
賀泱慢條斯理坐直:“你不開心你就走。”
“”蔣四野心臟一沉。
賀泱望著他:“感情就是這樣,誰更愛對方誰就會被拿捏,所以我勸你早點走。”
蔣四野沒表情的扯唇:“我有說不愿被拿捏嗎?”
張口就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