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戴假手指的?”
蔣四野只顧著笑。
倒不是故意,是真忘了。
但坐以待斃不是他的性格,他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去探一探他想知道的事情。
例如賀泱還愛不愛他,還會不會心疼他。
結果自然讓他愉悅。
隔壁收拾的差不多,蔣四野讓鐘點工進來把有關雷舟的一切通通打包丟到外面。
處理婚紗照時,蔣四野用刀把兩人分開,雷舟的扔了,賀泱的重新裝裱,變成她的單人照。
倆孩子全程看著他離大譜的動作。
“爸爸,”二遙抗議,“爸爸呀。”
兩個都是她的爸爸,她很為難啊。
蔣四野瞥她:“你可以喊他干媽。”
蔣崢默默歪了點嘴,不能茍同。
蔣四野挫敗:“認個干爸吧,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爸’字落到別的男人頭上。”
主要雷舟不大一樣,二遙一出生就拿他當爸。
蔣四野還不至于為了自己的這點占有欲,去讓女兒為難傷心。
賀泱談客戶不知要幾點,蔣四野給她發了條信息,女王大人很不耐煩:以前你去談客戶,我是怎么做的?
蔣四野蔫了。
家庭煮夫要有煮夫的乖巧,蔣四野老老實實地做飯、陪孩子。
吃飯時,樓下鄰居上來敲門:“你們家孩子是在地板上拍球嗎?”
蔣四野往餐廳掃了眼:“沒,在吃飯。”
鄰居:“那就是走路聲,跑來跑去的,特別響,注意下好嗎。”
蔣四野挑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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