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
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他了。
蔣四野攔住她路:“我燒飯,想吃什么?”
賀泱:“你燒我就要吃嗎?”
“”蔣四野語塞,憋了半秒,“今天,有意義。”
賀泱:“什么意義?”
蔣四野捧住她臉,感覺手感太棒,用力給她擠成一團:“我們一家團圓。”
他手掌很大,能輕松包住賀泱的臉,可她還是很敏感的察覺到他缺失的小指。
賀泱拍掉他手,視線看向旁邊:“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想要跟孩子一塊,她沒說什么。
他想要守著她,她也沒再阻攔。
但分享心情,還有心底隱秘的角落,不可以。
蔣四野端詳她:“怎么了?”
她以為她隱藏得很好,可她瞬間跌到谷底的情緒,他看得出來。
賀泱把翻涌的壞情緒眨掉,搪塞:“你怎么還戴著婚戒?”
“習慣了,”蔣四野還在打量她,“你給我戴上的,說這是緊箍咒,只有你能取下來。”
是賀泱說的。
那時她愿意跟他撒嬌,偶爾耍一耍無傷大雅的小性子。
蔣四野都不知道自己原來記得那么清晰。
有關她的一點一滴,在她離開的這幾年,總是生動鮮活的浮出來。
成為支撐他活下去的一根救命稻草。
賀泱:“你是不是不知道緊箍咒是戴頭上的?”
蔣四野眉骨一提:“手指頭不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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