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二遙是積食引起的發燒,醫生開了點健胃消食的藥,叮囑飲食要清淡,狠得下心就餓上兩頓,百病全消。
賀泱拎著藥,唇瓣咬到沒有血色。
兩個孩子都被蔣四野抱著,他看著瘦,卻很有力量,一條手臂抱著一個,還顯得輕輕松松。
賀泱一伸手就被他避開。
蔣四野眸色清淡:“我們談談。”
二遙的事既然露餡,依他的性子不談肯定沒完,賀泱忍了忍:“我先把二遙送回去。”
“送哪?”
“我家。”
“談完再說。”
“”頂著兩個孩子的眼神,賀泱逼自己把臟話咽了回去。
“他們兄妹第一次見,”蔣四野眼神溫軟,“你不覺得他們互相罵他們的爸爸是野豬,很可愛嗎?”
“”
的。
車子后排只有一個安全座椅,蔣四野把自己車上的拆了,裝進了賀泱的車里,由他來開。
倆孩子并排坐著,互相好奇,一個問一個答,用奶呼呼的腔調說了無數個問題。
相較于賀泱的安靜,蔣四野眼角眉梢都浸著人夫的溫柔感,偶爾透過后視鏡看一眼后面的孩子,又心滿意足地看看副駕。
賀泱自然不會理他。
到了酒店,蔣四野把兩個孩子放在客廳,二遙不能吃東西,只能讓人送一堆漂亮的、精致的玩具和衣服給她玩。
隨后,蔣四野扣住賀泱的手,把她帶到隔壁,跟客廳之間只有一張玻璃墻,既隔音,又能時刻觀察到兩個孩子的動靜。
門一關上,賀泱立刻用力把他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