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舟嚷道:“我夠慘了,昨晚被一神經病潑一身的粥,今天你又打我!”
“真是,”雷錦回味無窮,“泱泱你沒見著,絕無僅有的帥哥。”
蔣四野:“”
行。
確定了。
雷錦就是昨晚雷舟親的那女的。
蔣四野原本的計劃是查到雷舟的線索,徹底切斷他出軌的路。
現在真相大白,人家沒有出軌,就是跟姐姐親切友好地親了一下。
蔣四野該舒口氣的。
畢竟他既不想賀泱受傷,又不想賀泱碰臟男人。
可他現在心情竟然很復雜。
難受里透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失落。
說不清道不明的。
為什么啊?
為什么啊?
她過得好,過得幸福不是很好嗎,婆婆雖然不是很完美,但瑕不掩瑜,有明理的公公,護她的大姑姐,能任意發泄怒火的廢柴男。
很好啦。
比蔣家這種只有壓迫不能反抗的家庭好太多。
他在難受什么。
隔壁動靜不知何時停了,人已經離開,服務員進去打掃衛生。
蔣四野盯著面前的茶水出神。
他還是在期盼啊。
期盼那男的若真是出軌,他能給自己一個不放手的理由。
現在理由沒了。
蔣四野扯唇,澄澈的茶水映出他自嘲和苦澀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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