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不出口。
哪怕知道她有老公已是事實。
這個原本是他的稱呼。
原來真正的嫉妒是這種滋味,恨不得毀天滅地,排除異己,讓對方永遠消失,這樣就不會有人來跟他搶她,讓她的眼睛只能落在自己身上。
他的底色還是很惡劣啊。
蔣四野說不出口,聲音僵硬變形:“那男的啊?”
“關你何事,”賀泱毫不客氣,像只攻擊性很強的吉娃娃,“我希望我離開的這十天,你能盡量多陪伴孩子,而不是偶爾回一趟,待個十分鐘就離開。”
蔣四野急迫道:“我沒有”
“那最好,”賀泱不聽他解釋,“女人是裝飾,不上心再找,孩子可是自己的”
蔣四野眼睛猝然腥紅:“我沒有把你當裝飾!”
賀泱:“我叫你用心待孩子!”
蔣四野頗為執拗:“我沒有把你當裝飾。”
“你走吧,”賀泱不想掰扯一些有的沒的,“明天請準時。”
蔣四野胸膛起伏,為她回避的態度生出絕望。
他捂在胃部,渴望求得一點可憐:“可能要被灌酒。”
賀泱:“那你散掉酒味才能回來,崢崢聞不了這味。”
“”
和她方才對待另一個男人的態度涇渭分明。
連句場面話都不愿跟他說。
“你占用了我五分鐘,”蔣四野胡攪蠻纏,“你還回來。”
賀泱荒唐。
蔣四野可憐到卑微:“你罵罵我,讓我不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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