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崢困惑:“還有誰沒活下來?”
    說到這個林汀有火:“跟你一個名字的寶寶!你爸媽怎么能這么過分,漢字辣么多,他們是挑不出別的字了是吧?”
    蔣崢不懂。
    林汀干脆蹲下,手徑直摸他耳朵:“你這耳朵,我越看越像我姐,只有聰明人才長這種耳朵,你說你不像你爸媽,你像我姐,這什么遺傳學?”
    “”蔣崢眼睛迷茫地眨了幾下,“我像我爸媽啊。”
    林汀:“你耳朵不像!”
    她有點難過:“我外甥要活著,該跟你差不多吧。”
    “小姨,”蔣崢認真道,“我像我爸媽的。”
    “像像像,”林汀一直在摸他耳朵,“誰孩子不像誰爸媽啊,我就說你這耳朵。”
    真想把他耳朵揪掉,帶回去給她姐瞧瞧。
    蔣崢扯掉口罩,鄭重強調:“我真像我爸媽的!”
    林汀的手還捏在他軟軟的耳垂上。
    目光順勢下移。
    從他筆直的鼻梁,小巧的人中,到那雙格外眼熟的嘴唇。
    林汀指尖忽然顫抖。
    小朋友的眼睛和臉型幾乎是蔣四野等比例復制出來的,可除去這兩樣,其余的五官
    林汀咽咽喉嚨,懷疑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異想天開的念頭。
    “那個”林汀舔舔發干的唇,“你媽是張雪儀對吧?”
    蔣崢:“她是貼身照顧我的醫生。”
    “”
    林汀腦海中的神經繃到極致,那個匪夷所思的念頭逐漸壯大,洶涌磅礴,澆灌出到嘴邊的問題:“你媽是誰?”
    蔣崢眼睛極為漂亮,清澈可人:“你姐呀,小姨。”
    “啪——”
    那根神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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