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這”

賀泱彎唇，但眼睛沒有笑意：“我會準時回來。”

張姐不敢再阻攔。

席樂巴巴地跟著：“我也去我也去，四嫂你怎么瘦這么多，演唱會你沒去真可惜。”

林汀開車，席樂把帶來的瓜果鮮花挪她副駕，她陪著賀泱坐在后排。

快到小區時，賀泱看到那家書店：“你們先回家，我去買幾本書。”

“要陪嗎，”席樂殷勤，“四嫂我陪你”

賀泱搖頭：“你不是進書店就犯困？就幾步路，不用陪。”

林汀叮囑她快點。

賀泱獨自去了書店。

陽光不錯，書店雖小，但裝修得很有格調，一整面朝向梧桐街道的落地窗。

賀泱挑了幾本書，想在窗邊坐一會。

卻跟不知何時坐在那里的萬池對上。

兩人互視片刻。

賀泱淡然地坐到空位。

沒交談，沒閑聊，就仿佛是兩個無意間在書店碰見的陌生人。

四四方方的環境，書頁輕微的翻動聲。

賀泱面前忽然多了盒牛奶。

萬池推過來的。

“你走吧，”賀泱目光停在某行字上，輕聲，“你得罪不起他的。”

萬池冷不丁道：“你要不要走？”

她的“走”，和他的“走”，截然不同的意思。

賀泱莞爾：“我走不掉。”

萬池：“我幫你。”

賀泱：“你不管你姐了，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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