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莉喜出望外:“是您大人有大量,他不敢的,他就是個癩蛤蟆,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哪配得上蔣太”
那邊把電話掛了。
萬寶莉不介意他的無禮,畢竟人家有無禮的資格。
禍是自家癩蛤蟆闖的。
人家不計較,一是壓根沒把萬池當對手,二是怕賀泱知道跟他拼命。
而另一邊。
曹英俊目瞪口呆:“我能問問,萬池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一人物?”
男人背對著他坐,黑色真皮沙發椅透著冰冷的質感,與他被黑色西褲包裹住的長腿融為一體。
席商抱著臂靠在落地窗,恰好捕捉到他的陰鷙和隱忍。
自己老婆被人惦記,還要若無其事的放過,這在蔣四野身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醫院的事更要緊,”席商勸道,“居然能捅這么大的簍子,你其實得感謝萬池,不是他,還撕不開這口子。”
蔣四野幾根手指游刃有余的轉動手機。
看似松弛泛懶,席商和曹英俊卻能看出來,他這根弓弦是已經拉到斷了。
疲憊才是底色。
“你跟弟妹出什么事了?”席商不解,“那天家宴散得那么早。”
曹英俊:“對對對,你姐這幾天心情好的跟吃了興奮劑似的,一天發十幾條朋友圈。”
蔣四野轉到一半的手機停住。
“她發什么了?”
“沒什么,”曹英俊說,“就吃吃喝喝,一堆有的沒的,怎么,祭田分了不少錢啊?”
蔣四野煩躁,朝席商攤手。
席商無地掏出煙盒:“送你了。”
怕是有的抽呢。
鞏徐前來敲門:“老板,池小姐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