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商和曹英俊親眼見證了一切。
這種程度的騷擾和勒索未遂構不成拘留的條件,破防男在警局交了罰款,受過教育就離開了。
可他寧愿被拘留。
蔣四野比他高了一個頭,拽他的頭發像拽狗,帶著他的臉往凹凸不平的墻壁上撞。
破防男哀嚎出聲。
舊水巷子上空的鳥兒驚嚇飛走。
破防男順著墻壁滑下,癱軟進腳下一汪污水中。
蔣四野锃亮的皮鞋狠狠碾上他小腹,不帶起伏的聲音:“以為沒人治得了你是吧?”
“兄、兄弟”破防男嘶嘶求饒,“你、你誤會了你肯定誤會了”
蔣四野一腳跺他嘴巴。
破防男的慘叫變成嗚咽的悶聲。
牙齒斷了兩顆。
曹英俊嘖嘖,實在看不了這殘忍的場面。
蔣四野這人最厭惡麻煩,更自矜身份,頗有些傲慢在身上,他從不屑于親自動手。
他一個眼神,就有人為他動手。
這還是曹英俊和席商第一次見他打人。
大少爺最近正不爽,破防男是撞槍口上了。
怕他下手沒輕沒重,席商輕咳:“行了,再給打死了。”
“對對對,”曹英俊反應過來,“你是無所謂,那萬一弟妹知道你背了人命啊你打我要死啊!!”
席商忍不住了:“他邪火都是因為什么,你勸人呢還是拱火呢!”
曹英俊:“你兇我?”
席商一臉難:“別撒嬌,真惡心。”
“”
憑什么一個兩個都誣賴他撒嬌?
蔣四野表情陰得厲害,沒搭理他們的勸阻,俯身彎腰,拽住破防男的頭發往上提溜。
迫使他露出糊滿鮮血的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