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老爺子六十六大壽,她要拍來為爺爺祝壽。
然而她出完價,賀泱跟著出了。
蔣三蕓嘴唇哆嗦:“她花的都是我們家的錢,這字畫她要來干什么”
池丹丹淡然舉牌。
賀泱繼續跟。
接連幾次同樣的事故,會場認出她們身份的人不約而同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一副起拍價五百萬的字畫,已經追到九千萬的價。
池丹丹臉色發白。
蔣三蕓也猶豫:“要不,算了”
什么算了!
池丹丹咬住牙齒,再次舉牌。
賀泱輕描淡寫地跟。
蔣三蕓肉疼,想沖過去撕了她。
不是自己賺的錢就是不心疼。
萬一被賀泱拍下,蔣四野得出多少血。
價格已經追到一個億。
池丹丹頂不住了,為了一幅溢價過高的畫,不值得。
賀泱歪坐在椅中,手心托著側臉,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也不在字畫上,整個人是走神的狀態,就等著池丹丹出價,她瞎跟。
這副狀態,讓池丹丹不經意就想起以前。
蔣四野第一次帶賀泱參加他們的聚會。
那天包廂燈光很暗,賀泱明顯不適應這種場合,蔣四野把她抱到腿上坐著,教她玩牌,見她實在不感興趣,就讓她坐旁邊看。
蔣四野看似在打牌,目光卻頻頻停在她身上,給她塞牛奶,遞水果,不許她喝酒,伺候祖宗一樣。
池丹丹沒見蔣四野伺候過誰。
后來,賀泱像今天一樣坐在那里走神,蔣四野把牌一扔,拉著她去了隔壁。
回來后,賀泱嘴唇紅腫,臉頰皮膚蘊著羞澀的瑰紅,再也不敢發呆,老老實實偎著蔣四野的手臂,專心接受投喂和看他打牌。
一看就知道去隔壁干了什么。
蔣四野這種男人,當他女人,必須得滿心滿眼都是他,還不能干涉他、過問他。
思緒到這里,池丹丹斂睫,第n次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