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泱懷疑過,若非她那條耐不住性子的信息,蔣四野會不會就這樣不打招呼的永久消失,在家人的安排下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姑娘。
賀泱也不會再有碰見他的機會。
連個告別都沒有。
而信息一去,又恰好給蔣四野提了醒。
她乖。
她省事。
她能解他的燃眉之急,又不會改變他自由的生活。
她全程被當成一個適婚的對象,乖巧的,省事的,做一個等待主人寵幸的寵物。
她如今的下場,是她自找的。
她的選擇,都是她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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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泱不要蔣四野的私產,她只是想提醒他,她發現了他娶她的真相。
不用再如此虛偽,做一副深情的樣子出來。
蔣四野薄唇不慍不火地扯了下。
她盡可以把所有罪惡的帽子扣給他,反正他不是好人,也不標榜自己是好人。
自己老婆,他能怎么著。
“早點認清也好,”蔣四野淡漠,“既然知道我惡劣,就老實地待我身邊,我這種人,為達目的,最會不擇手段。”
賀泱仿佛陷進了鱷魚效應。
她越想逃離,鱷魚咬得越緊,她以為自己每一步都在自救,結果卻告訴她——
除了激怒對方,收緊枷鎖,別無用處。
蔣四野捏她耳垂,極為親昵的姿態:“好好想想紀念日怎么過,有沒有想要的禮物,別到時候我做主又嫌我專斷。”
賀泱把他關到門外。
手機在包里震動了兩遍。
是席樂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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