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故意摔盤子吸引注意,然后又強行把他拖出來,斷絕他和陸恩儀獨處的機會。
 &n-->>bsp;  這種行徑,在他看來,卑劣又幼稚。
    商執聿雙手插兜,面對商衍的指責,甚至還輕笑了一聲,反唇相譏:“我這就是公平競爭。我既沒有背后捅刀,也沒有從中作梗,怎么就算不光彩了?”
    “商衍,你可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君子?”商衍冷笑一聲,“你今晚的行為,哪一點跟君子沾邊?你這是在耍無賴!”
    “隨你怎么說。”商執聿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今晚這場仗,他雖然贏得狼狽,但起碼,商衍也沒占到半點便宜。
    看著商執聿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商衍心頭的火氣反而漸漸平息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銳利。
    “你在這里這么殷勤,耍這些小聰明,又有什么用?”
    “難道你忘了,恩儀當初為什么要跟你離婚嗎?”
    “你的母親、安煙,還有安煙身后依仗的安家……”
    “這些問題,你一個都沒有解決。”
    “商執聿,你告訴我,”商衍向前逼近一步,“就算恩儀一時心軟,重新接受了你,又有什么用?”
    “讓她帶著軒軒回到那個讓她窒息的商家,繼續受你母親的氣,繼續活在安煙的陰影之下,繼續過之前那種委屈壓抑的日子嗎?”
    “你憑什么認為,她會愿意為了你,再跳一次火坑?”
    換做是以前,商執聿或許會被這番話激得暴怒或者潰敗。
    但現在,不會了。
    “商衍,”商執聿聲音異常平靜,“有些東西你看不到,并不代表我沒做。”
    商衍挑了挑眉,顯然不信。
    商執聿扯了扯嘴角,“五年前,你就拿這些話來刺激我,逼著我承認自己是個失敗者,讓我接受跟陸恩儀離婚是最好的結局。那時候,我信了。”
    “可現在,”商執聿的目光驟然一變,“這些對我已經都沒有用了。”
    “我的母親、安煙、安家……這些爛攤子,是我親手造成,自然也該由我親手來解決。”
    “我商執聿就算最后失去一切,也一定是由陸恩儀來判定我的死刑,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話音落下,商執聿開車離開。
    他罕見的回了俞清禾的住所。
    坐落在市中心富人區的獨棟別墅,從冰冷的雕花鐵門到精心修剪的法式園林。
    但在商執聿眼中,這里只是華麗沒有溫度的牢籠。
    客廳里,俞清禾看到進來的人是商執聿時,臉上的不耐瞬間化為毫不掩飾的責備。
    “你還知道回來?這幾天人去哪里去了?”她坐直身體,聲音尖銳,“安煙的電話都快打到我這里來了!”
    商執聿沒有理會她一連串的質問。
    他脫下外套,隨手扔在一旁的椅背上,徑直走到她對面的沙發坐下。
    “媽,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
    “我不喜歡安煙,我不會跟她訂婚,更不會跟她結婚。你為什么就是不死心?”
    俞清禾保養得宜的臉被氣到有些扭曲。
    “安煙有什么不好?”她厲聲質問,“她跟你是青梅竹馬,一顆心全撲在你身上!為了你,她受了多少罪?”
    “況且安家跟我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強強聯合,對你的事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到底在執拗什么?”
    “要一直想著那個陸恩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