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去上班的時候,佳佳很少跟人打招呼,迎面碰上,不得不點點頭或者是笑笑。
她在往轎車跟前走的時候,卻左顧右盼的,只要看到人,都會熱情-->>地招招手,都要說上一句:“我去上班!”
打開車門的時候,她還站在地上跟兩個老太太招手說:“是啊是啊,去上班!”
坐進車里后,是滿滿的滿足感。
到銀行,我不想拐進去,她指揮著我:“往里開,再往里面一點。”
她打開車門站在下面的時候,所有經過的同事有的站下,有驚訝地捂住了嘴,已經上完最后一級臺階就要進門的人也回過了頭……
佳佳亭亭玉立地站著,優雅大方地關上門,然后跟我揮揮手,說了聲“再見。”
我摁了下喇叭,緩緩地開向了馬路。
到了神都賓館,我把車停在一個車位上,剛要上樓,肩膀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一回頭,是吳金玲。
她看了看車,問:“你的?”
“我新買的。”我回答。
“你真厲害,車都有了。”走在樓梯上,她說:“我爸爸說請你吃飯,順便還你錢。看來,你是不能去我家了,因為我們的距離越來越大了。”
“哪有什么距離,有時間我會去的。”說著,我看看前后無人,伸出胳膊在她的肩膀上摟了一下。
她笑了笑,笑得有點僵硬。
回到辦公室,我先坐在沙發上緩了緩神,點了一支煙抽完,這才坐到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昨天自來水公司的曹總和秘書高群送來了一份重新制定的經營分配方案,原來定的是純利潤的五五分成。周逸軒不滿意,說圣豪要占一個小頭,剩余資金可以積累起來后,逐步改善市內供水設施。
現在改成了四六分。也就是說,項目完成后,圣豪可以分到純利潤的四成,自來水公司分五成,剩下一成當作積累。
我感覺這樣還是比較公平合理的。
于是,整理一下后,準備送給周逸軒定奪。
剛沖了一杯茶水要喝,高睿扭著屁股來了。她一進門就坐在了我的腿上,頭還鉆進了我的懷里。
我連忙雙手推她:“你干啥,干啥?”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這是不是又是要害我的節奏?
她抬起頭,手在我臉上撫摸了幾下,說:“別躲我!我發誓,我要是再有害你的心,不得好死!”
“那你這樣干什么,好好說話不行嗎?”我問她。
“行啊。可是,我很想你。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從你給我治好了痔瘡以后,我想你想的都要瘋掉了。特別是晚上,我根本睡不著,就想讓你壓在我的身上,紅纓槍放在我的里面……。”
“現在我又開始難受了,唔--。我懷疑,你使用了什么魔法,把我的痔瘡治好了,又給我按上了這樣一種病癥。肖成,我怎么回事啊,就跟尿了褲子一樣。”
說著,緊緊地抱住了我。
“肖成,你行行好,好歹給我治治吧!”
壞了,她這是魔癥,或者叫淫癥,在農村,叫淫瘋。
我問她:“你老公多久沒回家了?”
“小半年了。”
怪不得,她三十來歲的少婦,正是夜夜都需要的年齡,半年沒有雨露的滋潤,天天想,夜夜盼,很容易走火入魔的這樣的病癥。
我又問她:“你沒有想過自行解決?”
“想過,還用過,不行,我需要的是你的真家伙!”
我想了想,對她說:“我還有工作要忙,你先回去,晚上我去你家給你治,咋樣?”
她把頭頂在我的胸口,說:“說準,晚上不見你的人,我就給你打電話,讓你不得安寧!”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