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川加重語氣：“你哪來的自信？”

盛皎皎：“？”

為什么要有自信？

厲景麟和姜靈漪相愛，關她什么事？

盛皎皎平靜想了想：“以厲景麟的人品，能做出奮不顧身救人的事，才是合乎常理的。”

接著話鋒一轉：“這種事，你就做不出來。”

沈羨川的臉黑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皎皎，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糾纏能不能意義不大，越糾纏說不定他越會多想。

盛皎皎譏笑，拍開他的胳膊想走。

沈羨川又追上。

連著躲了四五次，盛皎皎煩了，沈羨川也失去耐心，左手摟住她的肩膀。

“皎皎，你和厲景麟不會有結果的！我知道這些話很難聽，可我都是為了你好！”

“你和孩子遲早需要一個別的依靠。”

“我之前做錯了，我對不起你，再給我個機會，好嗎？”

沈羨川說的著急，也情真意切：“這些天我很想你，每晚做夢都能夢見你。”

“有時候是噩夢，夢見你離開，我會嚇醒，嚇到額頭上都是冷汗；有時候是美夢，是我們曾經的過往，夢里的你很愛我，醒來后更是要承受落差和煎熬。”

“我很痛苦，皎皎，你知道嗎？”

盛皎皎面無表情。

“你是說，你在樓心茵的床上或者樓心茵在你的床上時，夜夜都夢見我，很想我嗎？”

沈羨川：“”

盛皎皎見他要解釋，打斷：“你知道我和厲景麟不會有結果，為什么不勸我打掉孩子，徹底和他和厲家斷干凈？”

“你心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盤，究竟是為我還是為了你，”她用食指戳戳沈羨川的心口，“你自己有數。”

沈羨川被她戳的心口微疼。

眼前閃過，前年春天的櫻花樹下，她也是這么用手點著他的心口，說：“阿川，我要你的這里都是我。”

他忽然覺得空落落的。

伴隨不甘，惱怒。

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哄都哄不好，激化矛盾只會把她越推越遠。

“皎皎，我在你心里是這種人嗎？”沈羨川問，剛要繼續，被心口傳來的更重力道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