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清起身給溫軟倒了水。
“還睡嗎?”
溫軟點頭。
到底還是受了傷的,她需要休息。
不過再躺下后,她卻睡不著了。
只微微閉著眼。
她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半響后,是一道悠悠的嘆息。
溫軟不懂。
也想不明白。
她明明都好好的,孩子也好好的,裴晏清在嘆息什么?
第二天早上,裴晏清卻不在。
溫軟走了出去。
卻在另一邊的走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你明明不想要孩子”
是白梔梔。
另一個人溫軟都不用猜。
但那道聲音始終沒有說話。
溫軟有種沖過去聽一耳朵的沖動,但她卻聽到了腳步聲。
已經遲了。
還是不要抱有好奇心的好。
直覺告訴她,聽到了對她并沒有好處。
溫軟不是逃避,只是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沒必要知道了亂了自己的心緒。
如果當年母親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她或許可以一輩子活在父親織給她的夢里。
但她卻親手打碎了她的美夢,打碎了她原本的人生。
溫軟退回到房間。
裴晏清進來的時候溫軟正在喝水。
“你醒了?”
“想吃什么?”
裴晏清一如往常的體貼。
但溫軟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就好像有什么從裴晏清的身上生生抽離。
休養了幾天,溫軟出院了。
沒有人問她那天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摔倒。
白梔梔卻很刻意的躲著她了。
還有白筱筱,看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她的計劃,好像成功了,但又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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