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清試探著問:“那今天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你還有什么想問的,想聊的嗎?”
溫軟搖頭。
她現在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就好像之前積攢的情緒宣泄出去之后的茫然。
大概就是那什么不應期。
裴晏清見溫軟搖頭,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受。
而且溫軟是當真一點都不想理他,也沒有要和他溝通的欲望。
沉默無。
特殊的電話鈴聲響起。
裴晏清下意識去看溫軟,溫軟卻依舊面無表情,好似神游天外,又好似全然不關心。
但裴晏清還是沒敢當面接聽,他走去了廚房。
溫軟的大腦放空,她壓根不在乎裴晏清和白梔梔說了什么。
自尋煩惱的事溫軟很少去做。
她知道自己的情緒很容易波動,所以她從小就知道怎么去淡漠的處理一切會讓她難受的人和事。
裴晏清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還端了碗面條。
“要不要吃一口?”
溫軟本來不餓的,看到面條肚子又開始咕嚕嚕叫了起來。
裴晏清煮的不多,溫軟吃完恰好七分飽,適合睡覺。
等裴晏清都收拾好,溫軟已經睡著了。
裴晏清的手隔空輕輕撫摸著溫軟的肚子。
那里,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小寶寶。
屬于他和溫軟的小寶寶。
以后會和他一樣睿智,和溫軟一樣乖巧。
又輕輕撫了撫溫軟的側臉,最后沒忍住在臉上淺淺印下一吻。
第二天,溫軟神清氣爽。
見到裴晏清都是笑著打招呼的。
裴晏清有一瞬間的恍然,若是以后的每一天都能這樣多好!
但他搞不懂溫軟的喜,也搞不懂溫軟的悲。
就如同前些天那般溫柔那般繾綣的溫軟,突然丟給他一個要離婚的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