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很多男人覺得被打臉是很傷人的事
所以,裴晏清現在是要干嘛?
溫軟惶惶跟著裴晏清出了場子,上了車。
裴晏清始終一不發,悶著頭開車。
溫軟也不敢發一。
很多時候,溫軟是很識時務的。
車子開出去很遠,溫軟才意識到白梔梔他們還沒有上車呢!
她叫了裴晏清,裴晏清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
溫軟指了指后面,“白梔梔他們”
“他們你不用管。”
好吧。
既然裴晏清有安排她就不多管閑事瞎操心了。
也是她腦子糊涂了,裴晏清怎么可能不把白梔梔安排好。
她又開始無所事事。
幸好,裴晏清的車開的又快又穩。
溫軟幾乎是沒意識到發了多久的呆車就停了。
她乖覺的跟著裴晏清下車,跟著他進房。
然后在沙發上坐下,端起了裴晏清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裴晏清看了一眼她身邊的位置,又走到對面坐下。
“裴晏清”
“抱歉”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你先說!”
“你先說!”
溫軟看了對面一眼,開口道:“裴晏清,我剛剛不是有意要打你的,也不是因為”
“我知道。”
“那你能不能不生氣?”
“我不生氣。”
“但你明顯生氣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