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男男女女,那是同事!
還搞在一起,他看他們才搞在一起!
還有那個白梔梔,看著是個好的,此刻聽別人說起溫軟的壞話卻是半聲都不吱。
怎么,那些話其實也是她想說的?
周楠是知道的,有些惡人自己不作惡,卻引導縱容身邊的人作惡,這種人最是可惡。
正當周楠準備啐一口的時候,白梔梔終于開口了。
“你不要那么想嫂子,是你誤會了,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
得,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周楠那一口到底還是啐出去了。
溫軟不是沒聽到后面陌生女人說的話,但她自以為跟人不熟,一個陌生人,片面且帶有偏見的目光看她,這很正常,也犯不著不高興。
前面的裴晏清卻停下了。
他們終于到了一處還算僻靜的地方。
裴晏清卻看著溫軟,說了一個“你”字,后續像是卡在了喉嚨里。
溫軟笑了。
“我什么?”
“我不該大晚上的出來?”
“還是我不該來這種地方?”
裴晏清卻沉默著。
但他看溫軟的眼神就是明晃晃的在說她溫軟錯了。
周楠再也忍不住,站出來道:“裴哥,今天是我邀請嫂子出來的,你要不高興別怪嫂子,怪我!”
“是我失戀了不痛快,非要拉著嫂子一起出來玩的。”
到了這里,周楠也不用裝了。
他本來就是這個圈子的,只是不常一起玩,人還是都認識的。
特別是裴晏清,出了名的難搞。
長了一副斯文樣,實際卻是圈里人都恐懼的存在。
如今溫軟的困境因他而起,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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