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承淵心里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孩才不是什么嬌軟柔弱的深閨小姐。
    她,不是一般的男人能保護的起的。
    “嗯。”
    謝承淵輕輕一聲,算是回應。
    程梧也順著聲音看過來,才見到盼兒手中抱的是小花盆,里面還松松垮垮的插著一枝小樹杈。
    他微不可察的皺眉,暗地尋思著這隨便折下來的小樹杈真的能養活嗎?
    姜明棠聽見他的聲音,點了點頭,“殿下,你現在的身體,還是少飲酒為好。”
    她辭懇切,眼里的關心之意不似作假,謝承淵知道她誤會了,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是茶。”
    姜明棠總覺得氣氛變得有些怪怪的。
    若要說謝承淵有哪里變了,她好不容易把人哄的話多了一點,怎么謝承淵的給她的感覺是又回到了她們大婚那天。
    但是一定要說謝承淵對她冷冰冰的話,他又確實是句句有回應。
    她直覺謝承淵應該是出了什么事,而且還瞞著她。
    她想問問他怎么了,最終還是沒有張口。她和謝承淵與前世和謝文硯在一起都沒什么不同,區別可能也只有謝承淵和自己多了一個口頭上的約定,而剩下的,也不過是因為那一道圣旨。
    好像本質上也大差不差。
    只是謝承淵是個好人,沒謝文硯那么混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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