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病得不輕,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南宮御看向她,“冷見月?他還一直都在騷擾你?”
“嗯。”宋歡顏點頭,“他自詡是追求我,但簡直一難盡。”
如果說這叫追求,那也是硬追。
在她已經明確語上拒絕,行為上也拒絕的情況下,可以稱之為騷擾了。
但男性騷擾女性這一點真的很難說。
因為他們喜歡打著所謂愛情的旗號。
南宮御眉心微蹙,冷聲道,“這個人,不好評價。”
宋歡顏看向他,“怎么說?”
南宮御道,“他對自己私人生活保護得很好,幾乎沒有什么風聲傳出來。跟他接觸的人只對他工作作風有所了解。工作上不少人給他塞女人,但他從沒接受過。這人算藏得挺深。”
宋歡顏沒想到南宮御對冷見月的評價也是如此,上次宋啟程也說不太了解。
“不過。”南宮御又道,“這人也是個欺軟怕硬,八面玲瓏的人。”
宋歡顏懂了,就是圓滑。
這圓滑倒不是鼠輩般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那種。
而是,能吃得下就強勢吃,不能吃就繞道走。
宋歡顏蹙眉點頭,“嗯,知道了。”
南宮御拿起手機,“但你放心。”
說完他眸色發冷,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騎到我太太頭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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