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多想，到嘴的肥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好！程總爽快！”王海明也站了起來，跟他重重地碰了一下杯。

程予安仰頭，將那杯白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燒著他的喉嚨，卻澆不滅他心里的那團火。

接下來的半小時，程予安展現了他驚人的酒量和談判桌上殺伐果決的本色。三下五除二，就把王海明那群人喝得服服帖帖，暈頭轉向。

送走了王海明一行人，程予安站在空無一人的包廂門口，那張強撐出來的面具瞬間碎裂，只剩下滿臉的陰沉和急躁。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許晴的電話。

電話幾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但那頭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程予安的心猛地一沉。

“許晴？說話！”他對著手機低吼。

還是沒聲音。

可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熟悉的手機鈴聲，從走廊盡頭的方向傳了過來。

是女洗手間。

程予安的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他想也不想，邁開長腿就朝那邊沖了過去。

他一腳踹在洗手間的門上，塑料的門鎖“咔噠”一聲就斷了。

門被推開。

他看見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