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說不定是有別的事才牽著手的......"
可心里已經在盤算:等回到列車,是不是得給林仁來次深刻的思想教育不可。
這不僅是尊重別人,更是尊重他自己。
瓦爾特嘆了口氣。他是過來人,連婚都結過,可自己年輕的時候,哪有林仁這膽子,敢招惹這么些姑娘?
唉,林仁啊林仁,不是楊叔不幫你,是實在不知道該咋幫,別怨楊叔。
丹恒沒有什么反應,依舊是撲克臉,只是在想要不要勸勸林仁,之前在仙舟上確實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那個男主好像被憤怒的兩家人把三條腿全打斷了。
"好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黑天鵝收起玩笑的心思,臉上的笑意淡去,開始解釋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
林仁引導著體內的查克拉。
那查克拉像山澗里的清泉,帶著點微涼,順著血管緩緩流動,所過之處,細胞都像是被喚醒了似的,輕輕顫栗。
他小心地控制著查克拉,讓它們慢慢凝聚在指尖,再順著相握的手掌,一點點流向亂破和阿坤的掌心。
這對他來說不算難,更何況已經融合了穢土角都。
亂破和阿坤只覺得一股陌生的能量順著掌心爬上來,她們的手掌像是突然變成了不斷延展的玻璃瓶,而那股能量就像溪水,帶著清冽的涼意,一點點拓寬著"瓶身"的邊界。
"嘶......有點舒服啊......"阿坤閉著眼,身體舒服得輕輕痙攣了一下。
旁邊的亂破則安靜得很,睫毛垂著,連呼吸都放輕了,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那股能量的流動,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可林仁忽然像電視劇里賣假貨的奸商,手心里的查克拉猛地一斷。
差不多得了,還真想流遍全身啊?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中斷驚醒,阿坤睜開眼,臉上還帶著點沒回過神的迷茫
:"啊?這就結束了?"
亂破倒是一臉若有所思,雖然她剛才壓根沒完全搞明白那股能量是怎么流動的,但人家確實把真東西亮出來了,只能怪自己悟性不夠。
她深吸一口氣,對著林仁深深鞠了一躬:
"多謝暗部忍者的指點,我受益匪淺,假以時日,定能成為忍術大師。"
"哎哎哎,別這樣"林仁趕緊伸手把她扶起來,"我可受不起這禮"
這邊的小插曲剛落幕,那邊的談話也正好結束。
阿坤拉著林仁和亂破,回到了大部隊里。
黑天鵝瞥了他們一眼,故意揚了揚下巴:"還需要我再解釋一遍嗎?"
阿坤搖了搖頭,眼神清明了不少:"不用了,我們都想起來了......"
黑天鵝歪了歪頭,發絲滑過臉頰:
"行吧,所有人都做好準備。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樣,夢中下起了一場從未有過的大雨。
豆大的雨點砸下來,噼里啪啦地響。
波提歐站在信號塔頂端,任憑凜冽的狂風卷著暴雨往身上抽,衣角被吹得獵獵作響。
紫色流行劃過天際。
最后,天邊亮起一抹無可匹敵的紅光,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天幕上。
一切照舊,只不過這一次,是真的。
......
神主日原本還在埋頭擺弄更多人的夢境,指尖的能量絲線像蛛網似的鋪開,纏向那些沉睡的身影。
忽然,他眉頭一皺,感覺到幾股奇怪的能量波動。
他猛地抬頭,先看向離自己最近的神樹。
那樹杈上,原本像粽子似的裹著人的繭,不知何時已經破開,碎成一片片的,掛在枝條上,被風一吹,輕輕搖晃。
"吼——!"
一聲龍吟陡然從頭頂炸響。
神主日猛地抬頭,只見十幾條木龍正盤旋著飛來,木龍在昏暗的月光下閃著冷硬的光澤。
而在那些木龍的頭頂,似乎站著什么人。
一個聲音穿透龍吟,帶著徹骨的寒意,清晰地傳來:
"星期日,我從地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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