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在玄真的風卷殘云下,桌上的碗筷又變得干干凈凈。周蓉開玩笑道:“有玄真在真好,碗筷都不用洗了!”隨即三人一陣歡笑起來。
而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玄真心里始終惦記著生病的豬,于是吃完飯后第一件事就是搗鼓草藥。陳德勝為玄真掌燈,而玄真找了一個石臼,每種草藥都放一些后,用石杵拼命的舂搗。
不知過了多久,草藥全被搗爛,石臼底部出現了許多汁水。玄真大笑道:“嘿嘿,成啦!”
隨后三人一同來到了院子的一處角落,原來陳德勝在這里做了一個臨時圍欄,將病豬關在了這里。陳德勝一手端著一碗藥汁,一手拿著一根掏空的竹子,周蓉點著一支火把,玄真空手空腳的走在前面。
三人進入圍欄后,玄真將豬給搬了個四腳朝天,然后掰開它的嘴,陳德將竹筒塞進豬的嘴里,倒入藥汁。由于豬一直奄奄一息,所以任由玄真如何搗鼓也無力反抗,只是艱難的“哼哼哼”的低鳴著。
雖然有些許藥汁流了出來,但是好在有些也被豬給吞了下去。沒一會兒,三人就完成了灌藥。
往后的每天里,玄真和往常一樣幫忙喂豬,摘草藥,或者和陳德勝一起出去收豬,殺豬,買肉,灌藥。
經過三人的不斷努力,三天后病豬就完全康復,絲毫生病的跡象也沒有。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陳德還是決定繼續將病豬給單獨關在一邊,每天的豬食中依然加入一些草藥喂食。又這樣過了幾天,病豬已經完全恢復,甚至精神比之前好了許多。
陳德勝將病豬關回豬圈,每天喂食的時候其他豬居然都掙不過它。只要它想吃,其他豬都只得乖乖的去一邊。
陳德勝和周蓉見此,都是一臉的無奈。不過好在損失又救了回來,反正自家是賣豬肉的,大不了就把它賣了。
很快,玄真為豬治病一事就在村里傳來,大家對玄真的看法又糾正了回來。不過大家還是會經常拿玄真將人給治瘸一事來說笑,玄真也知道,大家只是開玩笑罷了,所以他也沒在意。
這天下午,玄真和陳德勝買肉回來的比較早,閑來無事的玄真就在村里轉悠。忽然他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院子里躺著一頭牛。旁邊站著一對年輕夫妻,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所有人都是一臉愁容。
玄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于是傻笑著喊道:“阿冰啊,你們家今天吃牛肉嗎?”玄真還以為自己有口福了,說完就開始咽著口水。
男子(名叫陳冰,論輩分算是陳德勝的侄子。)聞聲轉過頭來,看見來人是玄真后,收回了剛想發火的表情。淡淡的說道:“原來是玄真啊!我們哪能吃牛肉啊,還指望它耕地呢。再說了,殺牛吃肉那可是重罪!”
玄真自顧自的進了院子,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你們在干嘛,你家的牛怎么了?”
陳冰嘆了一口氣說道:“下午三個孩子去放牛,不曾想這牛吃草的時候被草叢里的毒蛇給咬傷了。回來就口吐白沫,翻白眼了。我托了二叔去找郎中,可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這牛還能不能挺住,唉!”
玄真聽后就上前查看了一番,果然如陳冰所說。偌大的一頭水牛喘著粗氣,翻著白眼,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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