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回到家后,從懷里拿出布娃娃對佩奇陳德勝和周蓉說道:“大哥,姐姐,你們看,這個布娃娃好可愛呀!是我從我的衣服里生出來的!”
二人聽后哈哈大笑起來,周蓉說道:“這個布娃娃本來就是你的,上次給你洗衣服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我害怕會被你給弄丟,所以就給你縫到了衣服的夾縫里了,怎么掉出來了?”
說罷二人就上下打量了玄真,二人仔細看了一下后,發現玄真的衣服破了好幾處。于是陳德勝問道:“玄真,你的衣服怎么破成了這樣子?”
玄真將和孩子們一起玩游戲的所有人毫無隱瞞的說了一遍,陳德勝說道:“天吶玄真,你這也太危險了,以后可不許這樣了。”
玄真點頭應了一聲,隨后周蓉說道:“好了,沒事就好,這衣服等會我給你縫一下,先吃飯吧!”
聽到吃飯玄真又高興了起來,三人吃了飯后,玄真就睡覺去了,周蓉給他縫好了衣服。
夜里,武陵縣的馮志義再次穿上了夜行服,悄悄的來到了縣衙。他跳進院子后,在院子里找著掩體左躲右閃,避開了所有人的視線。
經過了幾個院子后,馮志義開到了后堂。后堂燈火通明,院中只有幾個縣令自己帶的家丁和丫鬟。三個丫鬟在忙碌著打水燒水,兩個家丁守在一間大房門前。
屋里燈光明亮,大門緊閉,卻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吵鬧聲。馮志義眼看從正面打探必定會暴露,于是他左右一陣觀看后,決定還是上房比較穩妥。
說干就干,馮志義飛身上了房頂。還是按照以前的步驟,馮志義定位好聲音來源,然后小心翼翼的揭開一片瓦片。
馮志義從缺口處往里看去,只見之前在蘇府的那老頭和三個年輕女子在屋內打麻將。此時馮志義基本已經確定,那老頭就是武陵縣縣令。
屋內武知秋和三個小妾正打著麻將,身旁卻無人服侍。不過他們卻依然滿臉堆笑,看起來快樂至極。
武知秋摸起一張牌,眼睛一亮,嘴角上揚,正要喊出“胡了”,卻發現是個烏龍,只好悻悻地把牌放下。
一圈下來,武知秋面前的銀子已經輸得一干二凈,而三個小妾的前面卻堆滿了金銀首飾。然而,他臉上依舊掛著春風般的笑容,仿佛輸的不是銀子,而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游戲。
“老爺,您今兒手氣可不太好呀。”一位小妾嬌嗔道。
武知秋哈哈一笑,“這有什么,輸贏本就是常事,能和你們一起玩牌,老爺我就開心。我這兒還有最后一錠銀子,誰手氣好就是她的了!”說罷,就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接著再戰。
馮志義在房頂上看得直搖頭,心中暗道:“這縣令如此沉迷玩樂,若是讓他在武陵縣多待幾年,那武陵縣的百姓恐怕就要遭殃了。”
這時,武知秋摸了一張牌,瞇著眼睛不敢去看,大拇指慢慢的摸著牌面上的點數。三個小妾一臉緊張的盯著武知秋,生怕他摸到想要的那張牌。
果然,武知秋確定手中的牌后,“啪”的一下將牌拍在了桌子上興奮的大喊道:“胡啦,十三幺,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他又將前面的牌給亮了出來,他拍的那張牌是九萬,剛好和他手上的牌型組成了十三幺。
三個小妾瞬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個唉聲嘆氣,叫苦連連。
武知秋手舞足蹈著說道:“八十八番,每人四十四兩銀子,快快快,給錢給錢……”